咬牙,脸色不太好地沉默了一刻,才婉婉道来:“我们曾家其实一直都是古县人。我从小在古县长大,亲朋好友也大多在那里。
只是,那年,我意外有了你,你姥爷不愿意我和未出生的你将来遭受别人的风言风语,就变卖了家产,带着你姥姥和怀孕的我,来到了陌生的石原市。”
曾以柔一时听得有些发懵了,什么叫意外有了她?她父亲不是在她未出世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了吗?一个遗腹子,堂堂正正,哪里会有什么风言风语?
“妈妈,我不太明白,……”
事情起了头,后面的话,就好说了。
曾若兰摸摸曾以柔的头,道:“孩子,你可能也猜到我要说的话了。
咱们家一直对外说的,你父亲已经出车祸死了,不是真的。
你知道,妈妈年轻的那会儿,正好赶上知识青年下乡和那场席卷全国的运动。
你姥爷家里也是有点家底的,当年在古县里,看情况不对劲儿,怕被划成资本家,就带着你姥姥和我回了老家,那个穷的只有二三十户的小村庄。
在那里,我遇见了你的亲生父亲,然后,我们相爱了。
可是,不等我们有一个结果,那场运动就结束了,村里的那些知识青年都纷纷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