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逼得他大老爷浅尝几口。
慢慢的,她就发现,照顾一个生病的男人有时候跟照顾一个弱智的孩子没有区别。
她因为后脑勺受伤的关系,自己擦不了药膏,去求助屋子里的佣人,只要被他看见,就会扭头坐在那里生气生上半天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了他了,颤颤巍巍拿着手里的药膏时,还是犹豫地问了一句:“要不……你给我擦?”
他一听见这话就挑了眉拽得二五八万,生气什么的也跟着烟消云散,等她后悔得想要退缩,他已经飞扑上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东西。
拆下她头上的纱布看到她脑后的结痂,有时他会怔一怔,老半天盯着看,一句话不说。
她莫名仰头想去看个究竟,就被他皱眉推搡了一下,“别动弹!”
她老老实实“哦”一声后,就任他收拾。
等到上完了药后,他总会踟蹰着问上一句:“疼吗?”
她抬手摸了摸脑后又重新包扎好的纱布,摇了摇头,“应该也不疼吧!真正疼的时候我好像都晕过去了。”
她说完了话就抿唇笑了起来,这样与他相处得久了,反而有种莫名的亲近感。
可这男人的面色却不大好看,也不知道又生上了什么闷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