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这群有钱没地儿花的公子哥究竟在拿什么在做赌局,钱,他们并不在意,赌钱自然也不带劲,于是这满满一屋子的女人,都成了他们手上信手捏来的筹码,只要输了,便将身边的女伴给兑出去。
脸上火辣辣的疼痛,心也跟烧灼一般难受。
她转身就走,却叫翟俊楠抓住手臂,“去哪里?”
她反手就给他一记巴掌,在所有人惊慌失措当中逃离。
蹲在路边哭了很久,有车经过的时候她微微仰起自己的小脸。
酒桌上见过的男人,看见她就将车窗降下,隔着不算远的距离,“安小柔,要不要我送你回去?”
她一瞬只觉得心寒和心冷,揩干了脸颊的眼泪,闷声不响地顺着马路边向前而去。
那车缓缓跟上,“别误会,我对你没有什么,只是觉得你长得像我一个朋友而已。”
她驻住脚步,回身看那男人的身影。
他打开车门迈步到她跟前,递名片的时候只说:“我叫易琛,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,给我打电话吧!我也只是想帮一个朋友而已。”
她拿着名片一瞬笑出了声音,仿佛一世的苍凉,都在这一刻笑尽。
没再回翟俊楠为她装设的那套金丝鸟笼,也没再去刻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