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母看着她冷笑道:“不必了,你如果有事可以先走,给耀阳打电话,让他过来,你走吧!”
“刚才我给耀阳挂过电话了,他的秘书说他正在开会,好像是特别紧急的事情,所以我没让秘书再去打扰她,等他开完会后我再联系他好吗?我先送您回家。”
曲母定睛望住裴淼心,“什么意思?我被烫伤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想瞒住我儿子不说吗?裴淼心,你这人到底什么居心,我儿子关心我难道还需要你批准吗?”
裴淼心叹了口气道:“不是批不批准的问题,昨天晚上耀阳已经工作到很晚,他睡下的时候天都快亮了,如果不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,他不会交代刑秘书接听他的私人电话。所以,暂时先由我陪着您好吗?医生也说了您的烫伤需要每隔五个小时擦一回药,我先送您回去,然后再……”
曲母用力将她的手甩开,“用不着,不用你在这里假惺惺。现在这里没有别人,你做这些根本没有意义。”
“我做这些只是因为我想做。不管您再不待见我都好,可您是耀阳的母亲,我对您好只是因为我爱他,我也不想因为我们之间的事而影响到他工作的情绪,我知道您也是一样,心疼他,不想看到他疲惫劳累的对不对?”
裴淼心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