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步上前,推门准备走进病房的时候,曲母突然在他耳边道:“你可以不珍惜自己今天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,可你不能不管子恒跟婉婉了,他们的年纪都还小。”
他侧眸望了一眼母亲,却是一句话都没再多说,推门就进去了。
……
病房里,聂皖瑜的头手都缠着白的绷带,更甚的,左腿被打上石膏,高高挂在床尾。
她大抵是刚刚哭过,一张娇俏的小脸上全是泪痕,看到曲耀阳进来了,模样便更是委屈,哭着唤了句:“耀阳……我、我对不起你,呜呜呜……”
曲耀阳皱眉站在原地,听着阳台边上的聂父一声冷哼,被转过身去,似沉痛到了极致。
“曲耀阳!”背手站在床前的曲市长突然一喝,已是一副大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,“你看看这都叫什么事情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啊?总之话给我你摆在这儿了,最迟下个月月底,不,就这一两天,你赶紧先跟皖瑜去把婚给注册了,总之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,咱们家必须负责!必须得负责!”
病床上的聂皖瑜听到这样的话,好似哭得更惨了,歪头奔进聂母的怀里。
聂母看到女儿悲恸,自己也好生难过一般,母女俩哭作了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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