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的肯定免不得操心难过,你也要多注意身体,别把自己累垮了。”
裴母点了点头亦不再说话,餐桌上待着尴尬,正好裴父的越洋电话过来,她借口接电话便趁机走开了。
裴家的人一走,餐桌上的曲母则更是肆无忌惮了,前前后后将聂皖瑜夸得天花乱坠的,等到末了才突然补上一句:“其实啊!像你们家皖瑜这样好条件的女孩子,我一直都是极为中意的,怪也怪咱们家运气不好,没有早一点遇上她,不然也不会走了这么多冤枉路不是?”
聂父看了看妻子,沉默了数秒才接嘴道:“耀阳的基本情况我们家也清楚,还在北京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同皖瑜一起,那时候皖瑜就已经特别喜欢他了……”
聂父的话还没有说完,聂皖瑜已经娇红着脸唤了声:“爸……”
聂母笑笑伸手拉住自己的女儿,转头的时候听聂父继续说道:“所以不怕曲兄你笑话,我跟如珍就只得皖瑜这么一个女儿,她年纪小且又不懂事,我们都怕她刚出校门便被人给骗了,所以曾经找人调查过耀阳的事情。”
这话一出曲市长就不大高兴了,可是聂父也是在京中官居要职的人物,这时候谁也不怕了谁,谁的腰板也硬过了谁。聂父说话的时候也是不卑不亢,就一副大领导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