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快步从走廊上走来,远远看到曲耀阳便吓了一跳。
“耀阳,你怎么会这个样子,臣羽哥他……”
他这时候无心同她说话,只侧了身看站在她身后的曲市长,“这下您可称心如意了?”
曲市长老迈的身子也是一抖,不过刚歪了一下就被身旁的曲母挽住。
曲母万般心痛地看着儿子道:“耀阳,你怎么能这样跟你爸爸说话,你弟弟今天发生的一切又不是他造成的,那都是白家,全部都是白家害他的!是白家非要遗传败血症给他!”
曲耀阳低低地笑了起来,那笑仿佛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扎在他的喉咙口,刺得他声音干哑,生生就像要呕出血来。
曲市长的身形抖了又抖,却在看到走廊上同样满面悲恸的裴母时唤了声:“亲家母……”
裴母含泪回头,只摇了摇脑袋,表示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再说。
一行人在走廊上站了好久,等到急症室的灯光熄灭,等到产房的门在同一时刻被人从里面推开。
曲市长带头,首先奔到了急症室门口。
曲耀阳那一刻只觉得自己的整个大脑都似空白的,听不清楚那些美国来的医生到底都同曲市长说了些什么,只见他们摇了摇头后曲市长便如遭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