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易。
他似再耽搁不得,赶忙用车钥匙将车门打开,钻进驾驶座去将门一关,手臂压在晕颤颤的额头上,迫自己清醒。
“曲耀阳!”裴淼心在车外用力扣了扣车窗,她说:“你下来!我跟你说了别自己开车,你酒喝多了,下来!”
他闭着双眸闷不做声,他也不知道是怎的,整个脑袋里嗡嗡作响,混乱的声音里,有她在他耳边的笑声,有臣羽刚才同他说的话,还有此刻她在他耳边叩着车窗说的话。
不想听,不能去听。
他心底沉闷,酒劲又上来了,整个脑袋疼痛欲裂。
“曲耀阳!曲耀阳!你打开车门,听见没有,你现在不能开车,你下来……”
裴淼心在车窗外唤了半天,又敲又打的,里面的人却根本无动于衷。
她心下正急,面前的车门却突然被人用力推开。
她站在门边没来得及躲开,被那车门撞得向后踉跄了一下。
手臂一紧,身体猛的向前一倾,也不过是瞬间,她的眼前一黑,等感觉到他拽在她臂上坚实的力道时,她的双唇已经被他用力一压,紧接着便是辗转不停的凶猛的吻。
裴淼心骇了一跳,伸手用力推他已是来不及了,先前拽在她臂上的那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