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有担惊害怕过,怕这孩子真是曲耀阳的,那她与曲臣羽的这段婚姻便真真陷入了窘境。可是好在算算时间并不太对,小半个月的差距,所以这个孩子根本不可能与他有任何关系。
可是他刚刚话里的质问,哪怕只是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句,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承受得住这样的怀疑。
听到孩子只有九周半时,她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当真是松了口气的。
幸亏幸亏,他们所有人还不至于难堪了去。
可是松了气之后心底某个地方却又像是缺失了一块,那块空空荡荡的,什么都没有,她竟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把自己投进了什么样的境地,怎么这样分不清楚东西?
曲耀阳弹了弹指间的烟灰,嗓音被烟草熏染后显得有些微哑,“这么激动做什么?我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。”
“随口也最好不要。曲耀阳你应该知道,我同臣羽的婚礼在即,现在外头是什么样的环境,家里的其他人又多么忌讳我们现在的关系。这是个流言都能杀死人的社会,我不想因为我跟你之前的一切而毁了现在的一切,所以这样的问题求你不要再问,而且不管你再问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,这个孩子不可能跟你有任何关系。”
他见她步步后退,单手抚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