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公干。
芽芽有时候会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她:“那他还不回来?”
然后她会点头,说:“嗯,芽芽想不想要他回来?”
“回来!因为巴巴都说他只有芽芽一个人了,所以他要回来。”
芽芽当时的话,那么无心又那么认真的一句话,还是一下让裴淼心怔楞在当场,红了眼睛。
她也不明白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,可也似乎就是那一瞬间,她开始明白这几次见到他,那个盛气凌人的男人怎么会动不动就红了眼睛,以及,大多数时候她会想,当他在同芽芽说那番话的时候,会是怎样的心情?
如果,他真的只有芽芽的话,那他现在的那个家对于他来说又算什么?
她不敢想!越是心底觉得难过便愈发地觉得,她不应该再往深去想了。
她不应该。
“曲夫人,我敬您是芽芽的奶奶,所以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,可是现在我很赶时间,如果您有什么话想同我说,等我办完事情……”
“难道,你当真以为我会让你同那小贱种结婚,来侮辱我的家门?”曲母侧头冷笑了起来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,裴淼心也懒得同她纠缠,升高了车窗向后倒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