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又是闲人一个,这趟我陪定了!”
“易琛你神经病!”她抬手打他,整个人挣扎得不行。
“知道哥哥神经你就给我老实点,别逼我揍你!我可不信啥‘不打女人’,我要打你,就打到你当不成女人!”他也发飙得不行。
飞机在跑道上滑翔,漫长的时间等待过后,终于从a市国际机场起飞,倾斜着滑向高空。
裴淼心一边抬手与易琛对打,一边在心底隐隐犯了一丝疼。
这样的离开好像是同整个城市告别,留在这个城市的记忆,也总归被留在那里。
她答应了要做给曲耀阳吃的麻辣锅,关于那过去的六年,一夕之间过眼云烟,从此以后各奔东西,老死不相往来。
他,也只是过去的风景。
……
四年,不过是弹指一挥间。
曲耀阳没有想到那小女子就这么跑了,在她又一次地保证要等他回来时,无声无息地,就这样跑了。
他知道是曲臣羽在背后帮了忙,动用了一些曲家以前的老关系,帮助那小女人离开了a市。
这几年曲臣羽过得也不大如意,似乎心底好像一瞬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似的,各种**里来来去去,工作与生活都麻木到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