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回家好不好啊?”
她总想要在一个人最狼狈的时候,赶紧从这里离开。
苏晓红了眼睛,“你就让他这么欺负你啊?你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小姐妹儿了,你现在不开心,你还让他们这么欺负你!”
“苏晓,你真心爱过一个人吗?如果有,且用尽全力去爱过这个人,到头来他还是不要你,除了漠然,你的心里一样都留不下来。留不下来,就不觉得是欺负,不觉得是欺负,也就不觉得疼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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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家养了几天手伤脚伤,没想要再让他担心或徒增烦恼,她连就近的医院也没有去,就自己在附近的超市买了几块阵痛的膏药来贴,只听说是好好睡上几宿,该吃的消炎药吃着,这样它就会好。
依然每天早上为他煲汤送汤,知道他不会喝,习惯,却已经成了一种莫名的坚持,好像不做生活里就会少了些什么。
裴父裴母那边乱作一团,报纸新闻上也多见,说是“裴氏”或将进入重组,如果重组不成,很有可能就会崩盘倒闭。
她也不敢回裴家,知道他们现在有多需要帮助,可她……也是真的帮不上忙。
早上接到表姐赖欣的电话,说是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,这次就打算在k城待得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