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光了全飞机乘客的精气。就能够真正穿墙而过,到时候会更加棘手。”
李姐也不和薛东篱作对了,急忙问:“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当然是把那只旱魃找出来。”薛东篱眼神一寒,“在它继续杀人之前解决它。”
乘客们还在纠缠那个空姐,空姐都快要哭了。
就在这时,忽然有人尖叫一声,大声道:“谁,谁在抓我的脚!”
他低头一看,从地面上伸出了一只青白色的手,那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脸,手指上的指甲比刀刃还要锋利,朝着他的鼻子切了过来。
他惊恐地大叫,但大家都在愤怒地嘶吼,根本没有人听见他的声音。
忽然一道光芒射了过来,正好打在那手指上,手指被直接切断,断口喷出黑色的鲜血,一阵阵黑烟从里面涌出。
那只青白色的手迅速收了回去,只留下半截断指在地上滚动。
那人劫后余生,坐在地上,脸色惨白,不停地喘着粗气,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。
这动静太大,众人都不由得安静了下来,看着大步走来的薛东篱。
她从地上捡起那只断指,道:“还好,它只取得了三个器官,吸收了两个人的精气,还不算太糟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