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脸不敢置信的瞪着薛东篱。
欧铭成道:“不可能吧?国医不都是越老医术越高吗?她这么年轻,治过几个病人?没有经验,能治什么病?”
欧弈珩淡淡说:“我亲眼所见,他无论是诊病、炼丹、还是治病,都远远在曹知来师兄弟之上。今天我好不容易才将薛医生请来,你们要是不愿意看病,就都离开。但我丑话说在前头,我欧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,谁要是敢拖后腿,就别怪我不念骨肉亲情!”
他这话说得极重,脸色也很难看,众人都不说话了。
谁都知道,欧弈珩虽然对家人比较宽容,但那是没有触及到他根本利益的时候。
一旦对欧家有害,他杀起人来,从不手下留情。
见众人不说话了,欧弈珩对薛东离道:“薛小姐,让你见笑了。我们欧家的嫡系子弟都在这里了,麻烦你给他们诊脉。”
薛东篱扫了这些人一眼,一共也不过七人,作为澳岛第一家族,的确是太少。
早已有女佣拿了软垫过来,欧家的嫡系子弟一个一个过来,让她诊脉。
欧铭成将手伸到她面前时,朝她眨了眨眼睛,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。
薛东篱没有反应,他却觉得如芒在背,朝欧弈珩看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