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力量的引导,开始井然有序地游走。
原本剧痛的身体渐渐地平复,他不再感觉到疼痛了,但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。
他有气无力地说:“多谢薛医生了。”
薛东篱收回手,道:“先别急着谢,我只是将刚才被木医生打乱的经脉理顺罢了,还没能解决你体内的根本问题。”
叶博见薛东篱的医治手法这么有效,对她也信任了几分,问道:“薛小姐,难道我师父真的不是中毒?”
“当然不是中毒。”薛东篱道,“春风草的中毒情况的确和你师父的病情很像,脉象也很相似,但并不完全相同。木医生以前想必从未真正诊断过春风草中毒的病人,只是在古书上看过,就想当然了。”
木医生脸色涨红,道:“你才多大点?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,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,你凭什么说我没有你有经验?”
薛东篱道:“你去那么多盐干什么?不怕齁死吗?你过那么多桥干什么?过的是奈何桥吗?”
此言一出周围,周围便传出几声轻笑。
木医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卢晓低声说:“没想到我们薛小姐骂起人来也这么犀利。”
楚子易默默拿出了一个小本本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