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松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，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。
卫夫人用干净的毛巾替他擦去嘴边的污渍，说：“你放心，我会好好服侍你的，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她凑到他的耳边，轻声道：“我要让你，就这样活下去，长命百岁！”
“呜呜呜！”卫松恨毒了她，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，口水顺着嘴角流得更多。
卫夫人忽然爆发，将手中的碗狠狠地砸在地上，骂道：“卫松！你在外面那么多女人，这个时候还有谁记得你？你最爱的那朵白莲花，看见你中了风，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弃你而去，只有我！”
她的双手放在胸口，声嘶力竭地喊道：“只有我照顾你！对你不离不弃！你却这么恨我！你凭什么！”
卫松依旧恶狠狠地瞪着她，仿佛恨不得吃她的肉，寝她的皮。
卫夫人嗤笑了一声，道：“我倒是忘了，你是个连自己亲生弟弟都会谋害的人，又何况是我？在你的眼中，只有可以利用的和没有用的，从来都没有什么骨肉亲情。”
她顿了顿，又凑到了他的耳边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：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，连老爷子，都是你害死的。”
卫松露出极度震惊的神情。
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