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还治什么病?直接死在女人肚皮上算了。”
刘天心里气急,脸上臊得慌,看破不说破懂不懂?
“那个……其实我最近都没怎么换女朋友了。”不知为何,他竟然不想薛东篱知道他的风流韵事。
薛东篱根本对他那些污遭事没兴趣,又给他把了另一只手的脉,病情已经了然于胸。
“一年之内,不能行房事。”她面无表情地说,“如果做不到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什么?一年?”刘天如遭雷击,让他睡一年的素的,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啊。
他小心翼翼地问:“那个……能不能缩短一点。”
薛东篱直接道:“送客!”
高一凡立刻起身:“刘少爷,请吧。”
“哎哎。”刘天连忙摆手,“好好好,一年就一年!”
薛东篱这才让高一凡拿来纸笔,写下一个方子,道:“我要提醒你,如果你一年之内行了房事,就会前功尽弃,从今往后都别想再行房事了,连我也救不了你,你也不必再来找我。”
刘天哭丧着脸,心中咬牙,不过是一年,比一辈子总要好。
“好,薛医生,我绝对照做!”说着,他接过药方,又拿出一张银行卡。
薛东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