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，看向靠着一棵大树的男人。
那个男人，是卫允复。
他虽然已经离开了卫家，但他似乎依然过得很滋润，一头碎发在阳光下晕染着一层栗金色。
“这段时间我好好地调查了你一番。”卫允复道，“奇怪的是，我竟然完全查不到你的来历。你的过去也什么都没有，就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。”
薛东篱冷淡地道：“不要白费功夫了，你查不到的。”
卫允复笑了起来，他本来是个冰山一样的男人，这一笑，竟然让他更加俊美了。
“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。”他缓缓走到薛东篱的面前，说，“你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吸引男人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薛东篱说，“也不感兴趣。”
卫允复却自顾自地说：“神秘的女人最吸引男人，因为他们就像是一个未知的世界，而男人总是充满了冒险精神，想要去一探究竟。”
薛东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，道：“那我要提醒你，那个世界很有可能是地狱。”
卫允复嗤笑道：“我早就在地狱里了。”
“你懂什么是地狱？”薛东篱忽然抬头，凑到他的耳边，如同恶魔的低语：“我就是地狱。”
那一瞬间，卫允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