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可是,他绕在背后被绑住的那双手已经开始不安份了。
他来回扭动挣扎着,他想挣开已经打了死结的丝袜和领带的束缚。
这个该死的女人真不知天高地厚,该死的,她是怎么打的结,他怎么也挣脱不了。
……
开出高速路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了,这里也出了京都范围,突然,虞夕在应急车道停车了。
她打开车门把厉爵拉出来,然后,她一脚把他踹下路边的荒岭的沟里。
虞夕拍了拍手,她极是冷漠地瞪着滚落在杂草堆里的厉爵,“姐姐要回去了,你好自为知吧,有种你就自己走路回京都。我好心告诉你,这里距离京都至少有100公里。这荒山野岭的,不知道有没有老鼠啊蛇啊之类的东西出没,祝你好运!”
厉爵要说话,可是,他吼不出来,他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快浮跳起来了。
这个该死的女人真行啊,这种事她也想得出来,她也真做得出来。
一片漆黑,一丁点灯火都没有,就连车子也没有经过,还把他丢在荒山野岭,厉爵气得很要命。
早知道如此,他真不该让她绑住的。
“厉爵,不用挣扎了,我不只打了一个死结。你就好好呆在下面享受大自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