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锏道,“密匙,你还想不想要了?”
随着‘密匙’二字的出现,容止的身影终于从暗处飞身而出。
“密匙在你那?”
九月点了下头,“是,密匙在我这。”
“你想跟我说什么?”容止一袭青衣,站在尾生身侧,防备九月的同时,又惦记着她提到了密匙。
“刚才我好么大嗓门吼你,你不出现,现在不过是提了密匙两个字,你就巴巴的来了,容止,你这人还真是唯利是图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,我的做事方法,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。”
九月瞥了眼周边被毁得差不多的民房,出声道,“我有话要跟你说,但你应该不想在这站着跟我说吧?”
“天香楼。”
“好,就天香楼。”
容止不知用了什么法子,只见瞎眼大叔一个飞身便掠了出去,消失无影。
容止也抬脚欲指,九月见状,连忙清了清嗓子,“你把这里弄成了这幅鬼样子,直接走了,怕是不好吧?”
容止回头看了眼九月,温润的唇线绷直着,额眉紧蹙,最后还是从袖袍中取出了几张银票掷在原地,然后才抬脚离开。
九月朝容止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,没急着跟上去,而是敲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