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泰正色道,“众人皆知,柳大将军与奴隶无任何关联,倒是凉王殿下,这些奴隶,可都是凉王殿下母系一族的族人。”
“所以,你认定,是凉王殿下放走了奴隶?”
“这已经不是认定不认定之事,而是事实。”
“如果你觉得是事实,那你便把证据拿出来。”
“这封信,还不算是证据么?”常安泰挥了挥手中的信,又转身望向一众灾民,“昨夜,奴隶逃离之时,你们中可有人发现?”
灾民们相互对望,好几人都回答说,“昨日睡得太沉,什么动静也没听到过。”
“若凉王殿下否认没有放走奴隶,是否有证据自证清白?”
君夜凉森冷的眸光闪动了一瞬,“本王没做过,何需自证清白?”
“那就恕属下得罪了。”常安泰脸色一变,“凉王殿下无证证清白,属下却有证据与推测,证明此事与凉王殿下有关,皇上追究起责任来,也是凉王殿下全权担责。”
君夜凉薄唇一抿,浑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意,“你想做什么?”
常安泰被这种寒意震得往后小退了一步,却还是硬着头皮道,“属下不敢对凉王殿下做什么,但会如实回报给柳大将军。”
“只凭一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