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轮椅回帐篷,却见君夜凉灼灼的盯着瘟疫病人的安置处。
“阿夜,你是不是想去那里瞧瞧?”
君夜凉点了下头,冰冷的吐出一个‘嗯’字。
九月懂他,他虽然什么也不说,被凉人误解着,但心里,还是系着凉人的生死。
她推着他,去了瘟疫区。
这也是九月第一次来奴隶处的瘟疫区,她一眼就看到了李大婶,躺在地上,虚弱到了极点。
见到九月,李大婶忽地强撑着气力坐了起来,“你说......你说小米还活着?”
“嗯。”九月认真地点了下头,“小米真的还活着。”
“活着好,活着就好。”李大婶咧嘴笑了,一边笑,一边咳着,没一会,她捂嘴的衣袖上就沾了大片血渍。
“李大婶,你好好休养,小米还在等着与你再见,你一定要撑下去。”
“我撑住......撑住......我也想撑住啊。”李大婶笑着又哭着,终于力不从心,再次匍倒在地。
九月抿了抿唇,望向轮椅中的君夜凉,他的手握得极紧,能够看出,他的心里有多么的煎熬。
只是,他脸上仍是面无表情,清心寡欲。
“阿夜,你可有什么话要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