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伤身?喝了这么多年的酒,却依然好端端的活着,哪有什么伤身?”凤妃放下酒壶,随手抹了一把唇边的酒渍,“若不是害怕到下面去见旧人,我早就应该下去了;若不是怕你一人活得辛苦,我早就应该下去了;若不是还惦记着被刺了奴字的万千凉人,我早就应该下去了......”
君夜凉沉默不语,交插叠放在腿间的手,却是越发收紧。
“不提那些了,婚期订在何时?”
“腊冬。”
“腊冬?日子不错,能与你走过腊冬的,才能与你迎来春暖花开。”凤妃眼含热泪的轻笑出声,“星月这孩子很好,我看着很喜欢,我与她母亲又是旧识,你不许负她。”
“嗯。”
“瞧你这模样,对星月也甚是喜欢?”
“嗯。”
“难得你也喜欢她,很好,很好。”
“就当是为了婚期,母妃也该好好保重自己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凤妃点了下头,下了贵妃榻,踱到自己儿子跟前蹲下,伸手捧了他的脸,只定定看着,“凉儿,母妃要你做的那些事,若你觉得辛苦,觉得为难,便不要做了,好好与星月安静过日子。”
“不辛苦,也不为难,没有母妃这层关系,我对那些不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