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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想扛是一回事,能不能扛住又是另一回事。
几名侍卫才攻上来一招,九月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,被拍飞出好几米远。
嘭的一声,落地瞬间,溅起大片灰尘。
“官爷,大人,求你们开恩,饶过那姑娘。”妇人噗通一声跪下,朝着地面直磕头。
“是啊是啊,求官爷开恩,饶过那姑娘。”周遭的奴隶,一个个都跪了下来,与妇人一同,为九月求情。
“官爷,罪妇不识这姑娘,这姑娘与我们这些罪人并没私通,她不过是见罪妇孩子可怜,才赏了药,求官爷网开一面,罪妇愿将药还给这姑娘,孩子是生是死,全凭天命了。”妇人说着,将九月给的药从怀中拿了出来,捧在手心,递向前。
“公......”子樱混在百姓群中,急得直跳脚。
九月干咳了几声,揉着发疼的屁屁勉强爬起来,先朝人群内的子樱轻摇了下头,再望向那些跪了一地,为她求情的奴隶。
心一暖,也更加觉得,她冒着风险给那孩子送药,是做对了。
忽然,她胸口一闷,一口腥甜的血涌上喉头,她怕子樱那丫环不顾一切地冲上来,只能硬生生又将那口血咽了回去。
“贱民,念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