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了怔,她哭得伤心欲绝,从初见她起,他还从未见过她掉下一滴眼泪,哪怕是在迷雾森林遇上狼群。
他冰冷的心,有些慌闷了。
掉转轮椅,一言不发出了寝殿。
九月听到轮椅走远的声音,吭吭了几声,眼泪说收就收。
“小样,活该你不知道眼泪是女人最大的利器。”
喊也喊了,闹也闹了,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再醒来,已经是晚上。
外室点燃了烛火,她一眼就看见坐在轮椅上,正在她床侧挑灯夜读的面瘫王。
见她醒了,君夜凉冷冷将书放下,“无双,去将老王叔炖的汤端过来。”
“是,主子!”无双没有现身,只留下句回答,就消失无踪。
“你一直守着我?”九月有些意外,她把他好一通恶骂,他居然没把她扔出凉王府。
“这是终身契,本王想让你心甘情愿的签。”君夜凉指了指桌面上放置的一张文书。
瓦特?
感情,他守着她就是想逼着她卖身?
这男人有毛病吧!
九月一骨碌翻身起来,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穴道已经被解开,屁屁处虽然还是疼,但已经比刚被打的时候好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