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斯容说:“说不定他藏起来了。”
“祖宗,我怎么敢对你阳奉阴违?”柏斯宇说,“我最怕的就是你了!”
“不信你!你的信用已经破产了!”
“那我们把别的地方也检查检查?”柏斯宸问。
柏斯容转身,开始翻箱倒柜,能检查的地方都检查,确实没看到酒才停手,但还是一脸不忿。
柏斯宇恳求道:“别生气了。我改还不行吗?我以后滴酒不沾,早睡早起,天天锻炼、三餐不断!”
“等我回了巴黎,我又看不到。”
“我每个季度交体检报告行了吧?”
柏斯容觉得这个可以接受,点了点头。
柏斯宇松口气,对柏斯宸说:“我算是见识了,以后再也不敢乱来了,家里有个管家婆真恐怖!”
柏斯容抓起抱枕扔到他身上。
他呵呵一笑,接了过去。
柏斯宸冷哼一声:“你就偷着乐吧。”
柏斯宇尴尬一笑,岔开话题:“玩几天?”
“初四走。”
“今天二十七。”
“嗯。你们看年夜饭怎么吃?我和付晶还得在付家吃一顿,得把时间错开。”
付晶说:“那边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