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里诅咒了？我开玩笑的。”
“万一你是乌鸦嘴呢？”
“嗬！那我一定要摆个算命摊子！”付晶咯咯直笑。
柏斯宸伸手挠她痒，她笑得满床打滚：“哈哈哈……别闹了，我有点困，想睡一会儿。”
“那你睡吧。”柏斯宸将她抱在怀里，“我就在你身边。”
“嗯……”付晶闭上眼，趴在他胸口，一脸宁静。
……
柏斯宇起床时，已经下午三点。行尸走肉一般走进浴室，洗澡、刷牙、洗脸，穿上浴袍，去厨房喝水、烤面包。
电话响起，他回房拿手机，接通后传来秘书的声音：“总裁，我这边有几份文件……”
柏斯宇揉揉额：“送到我住处来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柏斯宇脱下睡袍，换上简单的衣服，拉开窗帘。
虽然是冬天，没有阳光，但突如其来的光线仍然很刺眼。
他站在窗前，忘了厨房的面包。不知过了多久，门铃响起，他转身打开门，秘书罗欣抱着一沓文件站在外面。
“总裁。”罗欣脸有点红，忐忑地问，“你……昨晚又喝酒了？”
柏斯宇微微蹙眉，不喜欢她管自己的私事：“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