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,离开了亲弟弟的房间。
柏斯容心有余悸,走过去把柏斯宇扶起来:“二哥,你怎么得罪大哥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!”柏斯宇还郁闷呢,简直就是无妄之灾,呜呜呜,浴巾都给他打掉了。想到已经成年的妹妹在面前,他赶紧偷偷地把浴巾裹紧,抬头说,“容容你——”
容容她穿着丝绸睡衣,低头查看他的伤势,胸前虽然不明显却也呼之欲出,简直就是个娇俏的女人!
柏斯宇的鼻血刷地就下来了。
柏斯容大叫:“啊!流血了!大哥怎么能这么狠心?”
“我没事……”柏斯宇移开眼睛,有气无力地说,“你快去拿急救箱来。”
“好,你等我!”柏斯容爬起来,跑出了房间。
你等我……
这三个字总是让人多想,柏斯宇的鼻血又往下淌了一点。他慢慢地爬起来,走进浴室,先冲掉血迹,然后盯着镜中的自己发呆。
“二哥二哥,我来了!”柏斯容在外面大叫。
柏斯宇走出去,见她跑得小脸通红、胸口一起一伏,觉得鼻子又有点痒了。
“你回去换上衣服。”
柏斯容低头一看,有点不好意思,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