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方便的很。其实没有你这桩事情,我也会那么做的,所以你不必内疚,我那堂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据说已经和什么寺的和尚有点疙疙瘩瘩的暧昧关系。这纪家庶子算是捡了一只破鞋。”张润扬解释道。
“竟然有这样的事情,外表看着挺乖巧的呢!”白娉婷闻言唇角抽了抽。
张润扬许是为了开春的春闱,说了几句就拿了书袋子和笔袋回去了。
不到三五日的功夫,荆国公府张璐瑶和武安侯府的庶子纪延年的亲事就那么说定了。
而不过半个月的时间,武安侯府再次爆出一桩乐事,有个妇人挺着大肚子找上门去,说是怀了纪延年的孩子,只求能有个容身之地。给孩子一个姓氏。
这妇人长得容颜极好,楚楚可怜犹如娇弱的温室小花,让人一见难以忘怀,挺着个大肚子哀哀欲绝哭倒在府门口,引起一干人等过来围观,指指点点,武安候府出尽了洋相,把个纪老祖宗气得了昏厥,请郎中诊治忙的焦头烂额的。
偏偏这女子并非是来讹诈的,的的确确和纪延年有过夫妻之实。已经好几个月了,那还是几个月前纪延年在外头当外室子的时候干下的丑事,那女子如今眼看肚子都要临盆了。
为什么至今才找来,是因为纪延年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