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了,如果不糊上,顶多家里臭点也没有啥。
为这事儿,顾荷花说了他几回,可他就是捂着银钱不肯让人来给地窖的缝隙糊泥土。
到了七月初,骄阳似火,把人烤的像山芋,整天热烘烘的。
因为地窖里的臭味,所以左邻右舍都对秦二郎夫妻俩有了意见,就说他们家到底在弄什么臭死了。
更有传言说秦二郎夫妻俩暗地里做了什么缺德事儿,比如杀人了之类的传闻……反正那等传闻一个比一个难听。
加上舆论的压力,还有自己本身的心病,秦二郎夫妻俩接连几晚都睡的不踏实,特别是秦二郎夜晚还做噩梦。
如此,秦二郎的身子也越发的消瘦,他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下去了,而且那地窖里的臭味愈加难闻,如果长时间下去,周围的人会不会去报官?毕竟这是尸体腐烂的臭味啊!
“相公,我看你的精神气儿不太好,咱们是不是请道士过来做法驱邪,毕竟你大哥那屋底下是地窖啊!”顾荷花见男人吃饭也没有胃口,而且睡也睡不好,整个人好似老了几岁似的,顾荷花总是担心的。
“我看还是报官吧!”秦二郎似乎下定了决心,他对顾荷花说道。
“你不想为你大哥兜着了吗?”顾荷花埋怨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