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徐子晖怒不可谒的吼叫道。
“我听着呢,你记好了,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我的对手!”白娉婷冷笑道。
愣在那里只觉得天旋地转,脑海里只是白娉婷刚才说的一句话,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我的对手!从来没有,呵呵!
一阵晕眩后,徐子晖觉得喉头一甜,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,看着手心里的猩红,他忽然间笑了,好似曼陀罗花开,带着妖异和冶艳之色,似乎多了几分诡异的美。
周围的学子们看见徐子晖吐血,都晓得这是急火攻心的表现,少年吐血可是早夭之状啊!说完已经有人要帮忙去喊院医了。
“不用你们多事,我走了,我相信我还会回来的!白屏庭,你等着!”徐子晖瞪着白娉婷说道。
“你回来不回来的和我有何干系?”白娉婷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。
虽然她觉得徐子晖被学校扫地出门很可怜,可是有句话说的好,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徐子晖带着满腔的愤怒离开了白鹿书院。
医堂的其他学子们觉得白鹿书院的规矩越加的严格,于是越发的小心谨慎了。
晌午的时候,白娉婷去了林夫子的小院子。
林悠然是教画画的,所以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