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结合我给你的把脉得出的结论,再仔细开个药方吧!”白娉婷也没有多少把握。
“好的。”陆氏点点头答应了。
等沈春生在榻上躺好了之后,陆氏让他脱了裤子,白娉婷则让白婉婷先回去屋子里呆着。
她则背对着他们,在榉木条案上把陆氏描述的伤处的情形给记录下来。
如此,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白娉婷大致了解了。
“那个,你们昨晚有没有同……同房?”白娉婷很是艰难的挤出了这句话。
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陆氏闻言羞红了脸。
“别不好意思啊,嫂子,这很重要的!快说!我现在是郎中的身份啊!麻烦你快说啦!”白娉婷其实自己都脸红了,哎呦呦,这得多么的惊世骇俗啊!罢了,为了帮人治疗,她还真是豁出去了。
忽然老黑狗在看见沈春生躺在自己家里,这人当初不是想逮住自己熬什么狗肉煲吗?是可忍,孰不可忍!
沈春生也发现了老黑狗那凶神恶煞的表情,顿时吓的瑟瑟发抖。
老黑狗汪汪汪的冲着沈春生吠着。
那是它特别喜欢的一张藤榻!这个该死的人居然褪下了裤衩躺在那张藤榻上!
老黑狗恼怒的尾巴上翘,陡然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