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夫子又得训斥我不遵守课堂纪律了。”令狐旦瞪了白娉婷一眼,烦躁道。
反正和自己定亲的表妹都不嫌弃自己胖了,他还减肥做什么?
其实吧,令狐旦还就是三分钟热度的人,白娉婷也是和他相处久了才知道,想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说要减肥的,搞半天,他顿顿不离肉,不胖才怪。
张夫子一进来就给学生们介绍了那个病人姓季,然后说是个哑巴,随后他直接让病人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,然后让学生们一个挨着一个上来把脉,然后把自己把脉的脉相,以及病症,开个药方。
学生们听说对方是哑巴后,都快要炸开了。
居然是哑巴!
还不能问诊!
那只能把脉和察言观色了。
白娉婷见同窗们一一上前去把脉,然后回来案前写着。
只是个个咬着笔愁眉苦脸,不知道该写些什么。
白娉婷瞧着那个哑巴面色红润,不像有病的样子啊,再上前去作了个揖,然后去帮他把脉,再让他张开嘴巴查看舌苔,忽而白娉婷震惊了。
因为这个所谓的病人根本就没病,怪不得之前上来帮他把脉的同窗才愁眉苦脸,因为根本不晓得该写什么答案。
为了再次确定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