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手里还捧着鱼篓,他足尖轻点飞了起来,白娉婷捂嘴笑了,也跟着使出轻功来。
回去的时候,楚秀弦还没有睡,拿着白娉婷给白婉婷画的肖像画。
其实是简单的素描图,是用烧了的树枝的一头木炭画的。
“真是小恩公画的?”楚秀弦一脸惊叹的眼神看着木炭画说道。
“当然是我姐姐画的!”白婉婷点点头,然后把手指熬好的药汤递给他喝。
楚秀弦接过药汤,捏着鼻子一饮而尽,然后得了一颗草莓。
“你姐姐真聪明,倘若是个男子,一定大有作为!”楚秀弦感叹。
哎,怎么不是男子呢?这是他发出的第n次感叹了。
“我姐姐说即使是女子,也可以有一番大作为的。楚秀弦,你可别瞧不起女子!”白婉婷闻言,有点愠怒了。
楚秀弦苦笑,他发现这姐妹俩一个比一个大胆,竟然都是直呼他名字的。
“楚秀弦,是不是你又在说我坏话?”恰好白娉婷和张润扬从门口走进来。
“没有。你们俩回来的倒是快。”楚秀弦瞧着张润扬手里有那鱼篓晃动,心道两人今晚收获颇丰。
“张润扬担心你别又发烧了,上赶着回来了,还是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