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,家里还有一只看家护院的老黑狗呢!白婉婷笑嘻嘻的说道。
“伯父,你放心,我们只是来求医,没有旁的想法!”张润扬也不想沈土根误会自己,于是也薄唇轻启解释道。
躺在里屋的楚秀弦心道,可真是难为润扬了,平常让他开口多说几句,简直似要了他的命一样,今儿润扬居然自己主动说了。
难道冰山也有消融的时候?
“怎么?里面还有一个?”沈土根听了女儿的话愣了一下。
“是的,爹,里面木榻上躺的是他张润扬的朋友。”白娉婷笑道。
“哦。”沈土根刚想举步走里头去张望一下,忽而想起戴氏额头那发烫的体温,他又说道,“四丫头,你祖母发烧了,你现在能随我去走一趟吗?”
戴氏发烧?
“我记得祖母她的身子骨颇为硬朗,如何好端端的发烧了?”白娉婷好奇的问道。
“还不是……”沈土根把白天家里发生的事情全说给白娉婷听了。
白娉婷皱了皱眉,心想顾氏的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,上次放火想烧死自己和婉婷,这次还想拿着木棒打蓝氏,真是胆大包天,不过,那也是蓝氏活该。
“四丫头,你能回去瞧瞧你祖母吗?”沈土根紧张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