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额头发烫,是不是又烧了!”一大清早,白娉婷就被张润扬喊醒,这次他懂礼数了,知道用敲门的方式了,而不是用大嗓门喊了。
“好的,我马上起床。”白娉婷一想黎明时分了,她也该起床了。
白娉婷简单梳洗后,她走去堂屋为楚秀弦把脉。再让楚秀弦张嘴,她看了看舌胎说道。
“是的,多给他喝点开水,再用之前的降温法,反正先把楚秀弦的体温给降下来再说。”白娉婷耐心的解释道。
“但问娉婷姑娘,秀弦之前不是已经退烧了吗?怎么还会发烧的?”张润扬不解。
“这你就不懂了,楚秀弦的体内有寒毒存在,接连几日都会发烧的,等我把他需要服用的药丸给配置出来后,你们可以搬去镇上疗伤了。”白娉婷笑道。
“搬走?”楚秀弦可不想搬走,在这儿吃的好,住的好,还有老黑狗唱歌(汪汪汪)解闷,对他来说,那是神仙过的日子啊。
“是啊,我和婉婷两个姑娘家虽说还未及笄,但是这说出去总是不好听的!”白娉婷在看到楚秀弦腰间佩戴的一块盘龙玉佩后,心中想着这两人或多或少肯定和皇室有关,那么一旦和皇室有关,就相当于麻烦。
“娉婷姑娘,我们可以加银钱的!”楚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