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得了,做什么凶巴巴的冲我吼!我跟你说这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呢!”白娉婷恼道。
“哼!”张润扬冷哼了一声别过脸去。
“你说不过我了,对不对?”白娉婷把蘸着冷毛巾覆在楚秀弦的额头上。
“我——”张润扬干脆不说话了,其实他心中明白,若论口才,他真不是白娉婷的对手。
“张润扬,这半个时辰一换的帕子,你自己注意着,这盆冷水就放在这边了,你反正等给帕子重新蘸冷水绞干水分了覆在你朋友的额头上即可,我呢回房歇着去,你有事再喊我吧!”白娉婷优雅的打了一个呵欠,冷冷吩咐道。
实在是张润扬方才那态度不好,让人听着就来气。
等白娉婷回屋睡觉去后,张润扬小心谨慎的盯着楚秀弦,扭头看向更漏(又称漏刻、漏壶),好不容易半个时辰过去了,烧还是没有退点,反而更烫了。
这下张润扬更是冒火了,再次扯了嗓门大喊白娉婷的名字。
白娉婷觉得自己要被张润扬给整疯了。
好吧,好吧,且看在二两银子的份上,她白娉婷大人不记小人过,她不和张润扬一般计较。
白娉婷再次披衣起床,白婉婷说道,“姐姐,明日一早让他们离开吧,今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