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板。”
林少鸿也不尴尬,同样亲热地说:“你好,我叫欧利文?林少鸿,老伯你叫我小林少鸿好了。”
“哎,我们兴趣相投,就算是朋友,怎么叫我老伯呢?我叫你林少鸿,你叫我杜克好了。”杜克豪爽地拍着林少鸿的肩膀说,“哎呀,自从进入圣堂以来就没遇到过几个和我有同样兴趣的朋友,几十年过去了,原来的好友死的死、走的走,就剩下了一个还没时间来看我。不过还算是女神保佑我这个糟老头子,正好孤单无聊的时候给我送来个朋友。林少鸿,你说你是刚进入圣堂的新人,应该是今天才到吧?为什么不去听训话?”
“训话?没人告诉我呀!”林少鸿愣了一下,忍不住问道,“训话是什么?”
“嗨,就是浪费时间、磨损耳膜的仪式。”老杜克感慨地摇着头,一副往事不肯回首的模样说,“每年圣堂收新人的时候都会把圣堂里的所有人叫到训练场上,然后就是几个长老一顿废话,要是只叫新人去还好,可我们这些老骨头也每年都要被叫去,而且每年讲的都是一个样,前年最离谱,居然直接念大前年的稿子,连一个字都没改!而且那几个长老一个比一个废话多,尤其是沙利文长老,每次上台念的时候都拿着一寸多厚的稿子,我靠,比我这本书都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