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那垂落的明黄挂账里头,就垂出一只手臂来。
玉白的肌肤上,便是青紫伤痕。
王福海眼皮子一跳,只做不见,便低下头去,愈发小心地说道,“该上朝了。”
四年来,开元帝的身子时好时坏,用丹药吊着的时候,还能勉强上朝听政。
虽然不一定会起身,可王福海还是每日必会问一声的。
本打算着,昨儿个开元帝怕是折腾了一夜,必没有精力再上朝了,便已准备让宫人们退下了。
不料,里头却传来开元帝一声咳嗽声。
王福海往上前,撩开挂账。
结果,一眼便看到龙床上,那个不堪入目的女子。
呼吸一窒,又赶紧地挪开目光。
开元帝却心情大好地笑了起来,扶着王福海的手站起来,竟是少有的精神抖擞。
还伸展了几下手臂,朝王福海笑:“神女当真所言非虚,得此甘露炼体,朕今日竟觉得身子都轻快了许多!”
王福海觑着他话里头的意思,连忙赔笑,“陛下可别戏弄奴婢,您今儿个这神色,恕奴婢多嘴,那是年轻了十岁也不止呢!”
开元帝惊喜,忙叫人寻了镜子来。
也不知是不是心里头的想法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