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静姝前世就没经历过这些,今生更不知原来平常家中的女孩子,是这样呵护的呀!
一时忽而想起迟烽的真正面目,心头隐隐发酸。
孙恬立时注意到了她情绪的低落,便笑道,“你既是病了,确实也去不得学院。”
这个话,倒是叫迟静姝想起方才李词说的,“可是我许久不去学院,有人说什么了吗?”
这都能猜到。
二人素知迟静姝聪明,没想到这简单两句,居然就猜出来了。
对视一眼,孙恬笑了笑。
李词撇嘴,“还不就是那几个嘴碎的,说无忧书院的名额本就难得。你既然得了一个学位,就该好好上学才是,如今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,带的风气不好,请学院将你除名呢!”
迟静姝笑了下,还没说话,孙恬又在旁边接口。
“你也不用放在心上,都是一些闲言碎语。学院没有要将你除名的意思,白先生甚至还出面做了担保。”
白先生?
萧墨白?
迟静姝问道,“白先生做了担保?为何?”
李词抢着说道,“这个就还真是挺奇怪的,原本有些人也只是随口说说,可是前几日,白先生却突然在课上说,不许众人再议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