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自己,这样好的女子,怎会……怎会就这样平白失了清白?
他顿了顿,又道,“我,我也没什么能耐。可,可若是你愿意,我,我会努力,给,给你个交待的。”
春兰似乎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个话,下意识问了句,“爷是要娶奴婢么?”
这一句话,叫贺青一下也愣住了——他只是想给她个交代,不能叫人白受了自己的这番委屈。
可……娶她?
见他呆住,春兰再次低下了头,轻轻说道,“爷不必费心的,奴婢也是奉命行事,还请爷不要怪罪奴婢。”
贺青连忙摆手,“不会不会!”
心里却想着,这女子也太委屈了,难道为人奴婢,就要被命令着做这种事么?那岂不是连那种青楼的姑娘都不如?人家姑娘,好歹还要恩客花钱买笑才是呢。
这么想着,又有些不痛快起来。
也不知在气恼什么,握了握拳,却不知能说些什么。
春兰也不说话了,安静地收拾了茶盏,又重新给贺青倒了一杯,便站在一旁,等着伺候的模样。
茶房里,一时便安静下来。
无人说话,只有茶壶烧水噗噗的声响。
贺青屡次朝春兰看去,她却都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