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在床上的迟敏敏。
良久,轻轻地摇了摇头,“罢了。”
似是下定了决心,却又怅然地轻叹了口气,转身,走出了院子。
翠莲跟在后头,十分不解,“小姐,缘何要这样算了?五小姐可是联合外人试图加害您呀!若是这样放了,以后她还会不会再来害您啊?”
见迟静姝没反应,又着急地加了句,“斩草不除根,后患无穷呀!”
倒是叫迟静姝朝她看了一眼,“你从哪儿学来的这词儿?”
翠莲眨了眨眼,“就,就以前听说书先生说的。”
迟静姝笑了笑,转过身,继续往前走。
秋日的风,已渐渐透着寒凉,萦绕在鼻息里那股血气腥重的味道,渐渐散去。
她看着天边渐渐落入暗暮的天光,缓声道,“我其实也是想她死的……”
翠莲立刻问:“那您为何还这样放了她?”
迟静姝却没再出声。
秋日的夕阳,氤氲如血,层层弥漫,厚重地泼洒在京城这叫人窒息的上空。
她想起了迟敏敏腹中的那个胎儿。
罗婆子说,那是个……已经成了型的男孩儿。
迟敏敏前生,有两女一男。
而这一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