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女子!”
娘亲笑开,美得若云上的天女。
可是,一转脸,那笑便如飞絮月影,转眼不见。
再抬头时,娘亲的脸上满是凄楚涩泪。
她说,“九儿,以后,不要像娘这般,懦弱可欺,要学会保护自己,珍重自己。”
娘亲,娘亲。
女儿曾错了一生。
这一辈子,却又不知该如何珍重。
娘亲,娘亲。
女儿,这样做,到底对,还是不对啊?
床榻上,传来小女孩儿低低的呜咽声。
青杏睁眼躺在旁边的凉榻上,翻了个身,看到窗户缝隙外,渐渐残缺的月亮。
……
翌日。
迟静姝没能起身。
她再次起了高烧。
这一场闹得是忆棠园人仰马翻,前后大夫不断,药水不停。
接连折腾了数日的事,搁下不提。
只说徐府。
徐之行没有等来徐云山的好消息,却在迟静姝回京的第二日,收到了一个匣子。
打开一看——竟是徐云山的人头!
当即惊得面如土色!
匆忙派人去查,却根本查不出相国寺那日失火后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