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是我要叫这贱婢扮鬼用的!父亲,我没有!”
迟烽的脸色几乎可以用山雨欲来的阴沉来形容了。
迟敏敏暗道不好,又叫道,“父亲!若真是我指使的,我缘何还要留这么一双鞋子在跟前,难道就是等着被人揭穿么?父亲,您想一想,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啊!”
说着,再次哭起来,“女儿确实因为母亲的事心里对父亲有多番怨怼,可心里也知晓,您才是迟家的天,若是您倒下,对女儿有什么好处?父亲明鉴,女儿真的没有害您的心思啊!”
迟烽盯着她,眼前再次浮现这小丫头从前梳着小辫儿,窝在自己怀里与他一同看书的情形。
她说的不错——自己还是这个家的天,害了自己,于她来说,并无半分好处。
皱了皱眉,“那这鞋子,你又如何解释?”
一听这语气,迟静姝暗暗一挑眉。
迟敏敏却心头猛地一喜,忙说道,“是女儿怀念母亲,悄悄做的,本想,本想烧给母亲的。”
说着,又极其难过地呜咽起来。
这种强势不行,便扮作柔弱的姿态,当真是跟徐媛学了个十成足。
迟烽沉着脸,却没有先前那般阴狠了。
想说什么,又听迟敏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