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萧云和的脸色顿时变了几变。
迟烽只当没看见,又无奈道,“那时下官尚在吏部做个管事,哪里能牵扯到这样的案子里头?内阁这次,也不知是为何,竟这般不问是非……”
萧云和笑了下,“迟大人也不必着急,您若真没有牵扯,内阁也不会将您如何,至多只是停职威慑几天。待宫宴过后,我去父皇面前提一句,大人自然也就无事了。”
迟烽顿时大喜,连忙站起来,再敬萧云和,“如此,可要多谢殿下了!”
萧云和微微一笑,与他喝了一杯。
又笑道,“几日前,曾在月和茶楼碰到了表妹。从前她年纪还小时不觉得,在老宅教养了这几年,真是出落得愈发贤淑端慧了。”
夸赞自己的未婚妻,无可厚非。
迟烽一笑,“是啊!自打她娘亲去世后,她便是愈发懂事乖巧。家中诸事连连,唯独她,叫下官省心欣慰。”
见他居然不顺着自己的暗示说下去,萧云和的笑意淡了些,又道,“听说表妹在府中独居别苑,身子也时常不好。可是有什么为难?不如与我说说。”
这便隐隐有了威慑的意思。
迟烽当即一脸的诚惶诚恐,“殿下宽恕,这孩子性情寡淡,又兼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