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略带几分期待地看向迟静姝,“早听说妹妹善做胭脂,于花木之上,定有高见。这花茶,妹妹若是有何心得,还请务必赐教呀!”
李词在旁边凑趣,“你呀,就别小气了。孙姐姐是个最大方的人了,都这般说了,你就告诉她呗。”
迟静姝有些无奈——李词这从上辈子就口无遮拦的毛病,真是叫人有时真恨不能将她的给缝上!
见孙恬还朝自己看来。
便笑道,“也不是什么心得,只是做得多了,便……”
不想,她才开了口,却忽而听到荷花亭后头,传来一人略显尖利的声音。
荷花亭背后是座假山,几人在这里轻声细语,又有水声掩盖,声音传不出去。
可假山那边却是顺着风,这一下,竟叫几人清清楚楚地听到那边的说话声。
“白先生,昨日的披风您未收下,今日我带了些家里闲置的山参,给您补补身子。”
是萧悠。
李词惊讶地瞪了瞪眼。
旁边孙恬则是意外地皱眉,瞥了眼旁边的两人,示意丫鬟上前将东西收起来。
迟静姝侧眸,扫了眼假山的方向。
眼底波澜微变——居然这么巧?
那边传来白先生低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