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一个个地这样快活,凭什么……”
婆子吓死了,赶紧道,“夫人,万不可说这样的话,叫老爷知晓了,定然是又要拿休妻的事,逼迫您的!”
刘蓉猛地顿住。
忽而又点点头,诡异地平静下来,“对,不能说。我儿的冤屈,他们不许说。”
婆子战战兢兢地看她。
就听她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,“他们既然这样对你,娘便替你报仇,好不好?”
婆子几乎要被她脸上的神情吓得魂飞魄散!
……
这一日。
迟静姝穿着一身桃花云雾烟罗衫,缓步来到迟明德的书房。
便见迟章平正站在里头,与迟明德并肩站着,看那悬挂着的《春山雨夜图》。
“果然是好画!祖父,您看,这山峰笔触锋利而大气,可这绵绵细雨,又细腻温柔,果然是大家!一张一合间,尽显风范!”迟章平摇头晃脑地赞道。
迟明德哈哈大笑,“不错!你能从笔锋上看出这画的功力,证明你在这画的造诣上,已是不浅!”
站在门口的迟静姝,隐隐地露出一丝嘲讽——造诣?真是笑话。
两人自诩学富五车,才高八斗。却连一幅假图都没看出来?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