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对迟云杰的印象已是恶劣的不能再恶劣,这二人是兄妹,多少有些厌屋及乌。
再加上,之前迟静姝亡母七七祭礼那天,知州夫人是亲眼瞧见这迟妙棉在萧云和跟前的各种殷勤。
故而对迟妙棉的印象也变得十分不好。
见迟妙棉还笑着,便蹙了蹙眉,“家中的姐妹犯下如此大事,你居然还笑得出来?”
迟妙棉顿时一僵。
知州夫人又道,“那迟以柔,也是从小养在你母亲跟前的吧?就算不是自己亲生的,也不至于把人教导成这般心肠恶毒吧?”
说完,似乎又想起什么来,冷笑一声,“也是,这自己亲生的,都是那个样子,更何况不是自己肚皮里出来的了。”
这话已是极重的了。
迟妙棉就算想保持体面都保持不了,只能僵硬地看向知州夫人。
可知州夫人却并不理她,又对迟静姝说道,“幸而你是个好的。”
这话,竟然连迟妙棉都一起骂进去了!
迟妙棉的脸色变了又变,她素来是个心高气傲的,就算平时心机沉稳素能隐忍,也受不住这样的一再直言攻击。
便努力地平复了一下情绪,朝知州夫人说道,“夫人,小女知您是恼了先前兄长冒犯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