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拿着鸡毛当令箭,才毁了夏至的脸。”
说着,又顿了下,才哽咽地说道,“奴婢知晓,夫人有心让夏至过两年去伺候大少爷,所以她这才养了些骄气。可……这若是毁了脸,将来可怎么到大少爷跟前伺候啊……呜呜呜……我看那绿枝,八成是有心的……”
刘蓉的脸,渐渐地变了。
这么说来,昨天她让儿子收了院子的丫鬟,莫要再碰那下三滥的贱蹄子,没想到今日这蹄子就趁机打烂了她给儿子准备的通房丫鬟。
这若是真让她近身到了儿子跟前,那这家里不等于招了个祸害在跟前么?
立马心里对绿枝便存了去意。
哼了一声,看向哭得可怜的宋妈妈,皱眉道,“先去请个大夫,瞧瞧夏至的脸!”
宋妈妈一听,立时给她磕头,“多谢夫人!多谢夫人!奴婢罪该万死,照顾好夏至,就来给夫人请罪!再不敢偷懒了。”
轻描淡写的,直接把自己不尊主子的罪名,改为了偷懒。
刘蓉厌烦地挥了挥手。
宋妈妈这才退下,到了门外,就擦掉了泪水,露出眼里的毒意——本想趁机告迟静姝一状,却不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幸而她机警,将刘蓉的注意力转移到绿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