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这样客套的语气和自己说话，但……却是拿她没有办法。
“对你，我永远有时间。”沈远之抬了下手，示意她说话。
“我想回归沈氏财团。”程瑶十分直接地开口。
她一说完，他大概就猜到了她的用意，眯了眯眼：“为了乔安？”
“对!”程瑶没有否认：“我想逃避，但是逃避不了，那么我只有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，这样才能不被别人吞没掉。”
沈远之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，淡淡地笑了一下，“你……不怕麻烦。”
“麻烦已经找上我了。”程瑶用手撑起身体，缓缓倾身过去：“沈远之，你可以不帮这个忙，不过，我会用别的方式，你不会希望的。”
“比如？”他好整以瑕地看着她，忽然发现和她这样说话也蛮愉快和有趣的。
其实他的内心里，几乎是立即就答应了。
即使是知道她不会和他在一起，只是另有所图，至少，他能看到她，能守着她。
她想对付乔安，可以，只要她高兴，他可以为她做任何的事情，只要她高兴就好。
“比如，从我们的婚姻说起……”程瑶的声音低低地，“你真的以为，这些年，我在沈氏，你的一点把柄我都没有吗？”